周六那天午后,又是一场欲下不下的雷雨,空气闷热。
但司柏林今儿个心情好,主动到龙信义小区接了她,两人在外头吃了一顿饭才去的公馆,是看准了今晚又有一场大酒要喝,所以先往胃里垫垫肚子,好让酒精发散地慢一些,他这回要喝趴的对象是彭子,上回和靳译肯组队输球搞得他这万年赢家十分不爽,他为这场酒已经养足了三天的身子。
男人在这方面的好胜心还真是,幼稚。
“你怎么就不知道有的人有种输反而是赢。”
下了车,龙七随口一讲。
司柏林看她一眼,她也看他,两人在车库走着,但他没当回事,不搭腔,龙七也没再说。
傍晚五点,蝉声弱鸣,蜻蜓低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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